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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,在約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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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,在約會

寧次雖說也曾經被一些小女生表白過,但是像這樣被生拉出來約會,還是生平頭一次。並且人家剛剛還說了,是他自己願意的,完全沒有逼他……

可心中仍有被強迫過的感覺,又是怎麽回事?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“道德綁架”?

奇怪的很,知雨居然提出來要先去墓地看看。那是個約會的好地方嗎?

好吧,只是帶著參觀木葉,不是約會,不是約會……

可是剛才,半路遇見沙隱三人組的時候,堪九郎上來就問她要去哪裏,她張嘴就說:“去約會!”

在場所有人都聽了個真切,那些奇奇怪怪的眼神啊……讓寧次差點落荒而逃……

就在墓地那裏,知雨對著那些姓“日向”的墓碑,一個一個的指著問:“這是誰?”

“哦,這位是……”寧次在回答到第五個的時候,突然有種感覺——她這是在變相的查戶口嗎?如果全部都問遍了,她會回去整合出一本極其正宗的日向族譜出來嗎?

於是,寧次開始回答:“不知道!就算是同一族,我也不是每個人都認識的。”

知雨側目輕瞥過來,那眼神就跟看透了他這些小心思一樣,輕輕的冷笑:“這樣啊!”

寧次覺得自己還是把嘴巴閉緊了比較好,以免一不留神洩露不得了的情報。

“這朵是什麽花?”知雨已經走到了火影碑前,彎腰把眼睛湊到了一株紫色的花朵前。

寧次很冷靜的開始自我分析——她這絕對是要稍微轉移話題,然後讓我放松警惕,然後趁機問出不得了的情報……

就這麽一直警惕著,走到了知雨的旁邊,說:“這是紫羅蘭。是當年玲……聽說,是一位阿姨種在這裏的!”

太警惕了,以至於都不肯說他見過那位阿姨,並且知道那位阿姨的名字,而是說成了普通路人的樣子。

“誒~~~~”知雨拖著長長的音調,說:“這花好漂亮啊!總感覺這裏面有故事呢!”

寧次就不經意的一轉頭,不禁楞了一下。他看到知雨的眼睛裏透著好奇,還有從未透出過的光亮。她現在的表情,就跟初次見到新鮮事物的普通小女孩兒那樣,很認真,又充滿著對世界的好奇。

會露出這種表情的人,真的很危險嗎?

剛楞了這麽一下下,寧次立刻閉眼轉頭,用手揉了揉眉心,暗自心想:這一定也是計謀,是為了讓別人放松警惕,從而達成什麽目的的。

若換了旁人,寧次還不會這麽糾結,因為他智商還算高,沒怎麽被同齡,或者小一兩歲的孩子算計到過。可眼前這個是個例外,今天大清早就中了她的圈套,害他不得不帶著逛木葉。

也才想到這裏,就見知雨雙膝一軟,無力的跪坐到了地上,且滿頭冒汗,嘴唇泛白。

“你……幹什麽?”寧次眉頭一皺,心說她肯定又是裝的。

知雨費力的擡起手,去扶自己的額頭,聲音微弱的說:“沒吃早飯……血糖又低了……”

“哈?”寧次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誰有這種癥狀,所以是不太信的。

知雨已經面色慘白,有氣無力,手捂著胸口似乎要嘔吐一樣。見寧次沒有要幫忙的意思,不禁露出個極為蒼白的苦笑,說:“你不扶我也沒關系。幫我告訴白和君麻呂一聲,讓他們來接我……”

“好!”寧次一點頭,就轉身要走。剛走出幾步,有點不放心的回頭看,就見知雨已經軟綿綿的倒下了,就倒在堅硬的石板地面上,還似乎只有出的氣了。

這還讓他怎麽走?真當他是見死不救的卑鄙小人嗎?

於是,寧次一咬牙一跺腳,扭頭就又走了回來。停在她跟前,要把她扶起來時,才發現她真的一點力氣都用不出來了,全身癱軟的像面條。

大概是感覺有人在攙扶她,知雨下意識的伸出雙臂,環上了對面人的脖子。

“你……幹什麽?”寧次那張臉差點紅透。

知雨還納悶了:“你不抱我嗎?”

她是真的奇了怪了,之前一這樣,都是君麻呂給抱回去的,也有幾次是大蛇丸。所以,有哪裏不對了?
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寧次漲紅著臉,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了,終於一咬牙,半訓斥的說道:“你是女孩子,怎麽可以隨便讓男人摟摟抱抱?”

一邊這麽說了,還一邊在奇怪,之前在考場的時候,那個人想摸她的臉,就給剁了手,這怎麽也不像個隨便的人啊!

知雨更莫名其妙了:“可是,現在我需要你那麽做啊。”

“不要隨便對男人說‘需要你’!!會被當真的!”寧次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……不,是差點就要失控了。

一不留神,在聽到那句“我需要你”的時候,腦子裏“嗡”的一聲,差點就要不顧一切的抱過去……

立刻深呼吸,開始自我鎮定,心裏自我催眠:想多了!不能亂想!要循規蹈矩,不能逾越……

等鎮定到差不多的時候,寧次悄悄呼出一口氣,說:“我背你。”然後往她身前一站,把她的雙手從背後拉到頸前,然後用自己的雙手去勾她的腿彎。

剛背起來,寧次就再次感覺不妙了……

這是他第一次背女孩子……

後背與她前胸的觸感,暫且還可以稍微忽略。但是她軟綿綿枕在自己頸邊的腦袋……每次呼吸,都有溫熱的氣流灌進脖子裏,又酥又癢,無法忍耐。

現在他都開始後悔了,這還不如抱著呢……

走回木葉,路過鬧市街頭,寧次的腳步變得遲疑起來,因為一旦被熟人看見,他絕對會社死。

“那個……要吃糖嗎?”寧次的腳步停在了一個棉花糖的攤位前。

他覺得,如果是低血糖的話,吃點糖就會好。

知雨仍舊迷迷糊糊,有氣無力的問:“這裏也有蜜糖嗎?”還擡頭看了一眼,迷茫了下:“這是什麽?”

雨隱村長年下雨,所有的糖果都很容易融化。所以之前的十一年,知雨所吃過的“糖”,都只有蜜糖。並且,她從不知道還有其他種類的糖果。

寧次把她放回地上,又小心的扶好,把手裏的錢遞進老板的手裏,換了一根潔白的棉花糖出來。最後,把這根棉花糖,遞到了知雨手中。

知雨疑惑不已,手拿著棉花糖,左看右看不得要領,再拿鼻子嗅嗅,是有甜味的沒錯。可是,這要怎麽吃呢?

張開嘴巴想咬,可是棉花糖太大了,感覺無處下嘴。

伸出小巧的舌頭要舔一下,又覺得這麽輕飄飄軟綿綿的東西,不該用舔的。所以又把舌頭縮了回去,微皺著眉頭,歪著腦袋繼續很認真的往這根棉花糖上打量。

最終,她試探著用手指捏著一點點,小心翼翼的扯下來,送進了嘴中,眼睛一下子就亮了。

她帶著驚訝,與不敢置信,擡頭看著寧次,說:“好甜!”

寧次同樣驚訝不已,在看完她接過棉花糖的一系列動作之後,仿佛豁然開朗一般,心裏在說:“原來……這就是女孩子啊……”

……

隨後,寧次一人走去練習場,仿佛有點心神不定。

天天突然冒了出來,非常著急的說:“寧次,聽人說你剛剛跟雨隱村那個非常難搞的知雨在一起,你怎麽會跟那麽可怕的人走在一起?她脅迫你了嗎?她沒有對你做什麽過分的事情吧?”

“呃……沒有!”寧次有感而發一樣:“她……其實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子。”

“哈?”天天如在看一個神經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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